摘要:應物兄:28日來信收到。你要我細談談前信所言“三個李洱”,著實讓人羞慚。本來是戲言,私下調侃一下我們這位云霧繚繞的“文學兄長”而已,再要細描,難免走樣。況且,以你十數年與他朝夕相處,了解之深入透徹,我又如何可能說出點滴新意?但戲言既出自我口,你又這樣堅持,再不像也少不得描上一描。比不得你,我是先讀到李洱的小說。也因此,先到眼前的,是小說家李洱。先讀了《花腔》,很是興奮,這樣的嚴絲合縫又輾轉騰挪。戲仿的各種文體,拿捏的各色語調,活脫脫一幕口技歷史大戲,一個人搞了一個戲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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