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狄更斯的《巴納比·魯奇》一直未受到應有的重視,實際上,這部作品包含了狄更斯對于暴力的整體性思考。以"發明傳統"的方式,小說重新定義了歷史羅曼司的敘事目的,并進一步扭轉了維多利亞時代暴亂書寫的敘事邏輯。以個體暴力作為暴亂的邏輯起點的探索卻使狄更斯陷入了敘事的困境,他一方面試圖向人性內部求索,一方面又不得不向外突圍。暴力起源的雙重敘事結構暴露出狄更斯矛盾的正義觀,更將其追問從暴力起源導向了暴力本質。通過對小說高潮時刻暴亂的空間政治學書寫,狄更斯強化了對于暴力本質的矛盾認識:以不義對抗不公。這種復雜的正義觀與認識論,是維多利亞時代典型的"復合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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