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通過認識論的轉向所建立的西方近代哲學標志著西方哲學的重大進步。對理性的倡導以及理性精神和科學精神及人文精神的統一,對主客、心物的區分、對它們的關系的認證以及由此對哲學基本問題的明確提出,對主體的能動作用的強調以及主體性形而上學的建立,都是這種進步的體現。但這種進步中又包含著深刻的矛盾,使西方哲學必然陷入獨斷論和懷疑論以及思辨形而上學等困境。為了擺脫這種困境,西方哲學必須進行新的轉向。馬克思指出西方近代哲學的成敗得失在于它們是緊密結合還是脫離現實生活和實踐,他在哲學上的革命變革的根本之點就在于使哲學進一步轉向現實生活和實踐,這也正是哲學發展的必然趨勢。同一時期的西方哲學家在這方面表現得曖昧和動搖,但只要他們仍然希望推動西方哲學進一步發展,歸根到底也要以不同方式適應這種趨勢。事實上,英法德美等國的哲學家都通過各自的途徑在不同程度上適應了這種趨勢。他們所實現的哲學的轉向往往在不同意義上被歸結為語言的轉向。后者被認為體現了現當代哲學發展的主要趨勢。但是語言并不能獨自組成特殊的王國,而只是現實生活的表現,因此語言的轉向歸根到底從屬于馬克思所揭示和推動的實踐的轉向。只有后者才能體現現當代世界哲學發展的客觀趨勢。
注:因版權方要求,不能公開全文,如需全文,請咨詢雜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