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自民主化以來,新南非將人權和國際法作為多邊外交的重要支柱。新南非致力于建構強調普遍主義的中等強國和強調特殊主義的非洲大國兩種身份。然而,兩者之間存在著內在張力。本文建構了涵蓋結構性變量和施動者變量的雙重身份的分析框架,并通過南非與國際刑事法院的政策演變案例加以檢驗。兩者關系經歷了規范倡導者、規范修正者和規范反對者三個階段。非洲大陸與國際刑事法院關系的惡化和左翼國內民粹主義的盛行導致非國大政府遵約意愿的降低和政策的激進化。本文從退出戰略的機會成本、組織成本和組織內部的呼吁實力三個方面出發,論證呼吁戰略是維持身份平衡的理想手段。南非可以利用金磚國家機制等來聯合志同道合國家,以提高呼吁戰略的有效性。這一案例有助于理解南非外交的局限性以及第三世界國家與自由國際秩序的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