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美國式聯邦"出現之前,聯邦主義的理論與實踐如何展開?本文將分三個階段勾勒前現代聯邦主義的主要特性。第一階段為"希伯來圣約"模式,強調契約平等與獨立伙伴關系。第二階段為"古希臘羅馬"模式,次級共同體出于防御或宗教目的實驗性地建構各類聯盟關系。第三階段為"中世紀"模式,商業城市轉向政治聯盟的實踐,為政治"共生學"理論的成長提供有機環境。這一聯邦主義傳統深刻影響著美國的建國理念,也決定著我們今日對于聯邦的基本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