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許多學者認為李敬澤的文體很難辨識,畢飛宇指出:“當一個人把考古、歷史、哲學、美文和小說虛構糅合到一起的時候,這樣的文本我們該如何去稱呼人家呢?”(《李敬澤:從“看來看去”到“青鳥故事”》,《當代作家評論》2017年第3期)劉大先指出:“如果非要給李敬澤的文章一個方便的稱呼,我只好籠統地冠之以廣義上的‘雜文’之名。”(《李敬澤的形象》,《雨花》2018年第2期)楊慶祥指出:“李敬澤開創了一個無法簡單命名的表達形式,我懷疑‘文體’這一概念在此是否適用……不是散文,也不是小說,更不是詩歌,但又全部包括了這一切。”(《巨人行走于時空或少年敬澤的青鳥之旅》,《當代作家評論》2017年第3期)只能稱為“李敬澤體”,甚至有人將《青鳥故事集》歸為幻想性小說范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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